第(2/3)页 “三少,其实南越撤不撤兵,对南疆战事并无影响,你何必以身犯险?要知道你的存在让南越如芒刺背,穆嫣然就是想借此机会除掉你。” 柳毅凡叹了口气:“于大人,现在好不容易打成二比二,最后一局怎么可能不拼一把?咱们战略性后撤,不就是要把黑旗军从镇南关调出来吗?如果南越军撤了,犬夷和蒲甘又在攻打莱州府,我就不信皇上还不让镇南军出关。” 于大人看看三爷,苦笑着说道:“那你还真高看陛下了,即使我上奏的折子陛下看到,也会问马相如何应对,你觉得马晓棠会让黑旗出来?他巴不得犬夷和蒲甘攻破莱州,好将责任往我身上推,毕竟阻击两翼是镇南军和左营的任务,我是战役的指挥。” 柳毅凡皱着眉看看地图,冷哼了一声说道:“一切待明日武比后再说,明日我必能战胜穆嫣然。” 从作战室出来,柳毅凡招呼月儿跟他去监察院。 明日就是决赛,他还不知道尚家兄弟身手到底如何,趁着有时间,他要让月儿跟尚家兄弟喂喂招,知己知彼,他才好对症下药。 福海正在监察院,听见柳毅凡说的话,跟三爷差不多,只不过更简洁,提醒之意更明显。 当然提醒的不是明日比武之事,而是提醒他已成了众矢之的。 “福大人,即使我不出风头,即使我不参加科举,哪怕我真就当个匠户,您觉得那些人会留着我?等死可不是我性格,我活不活无所谓,但惹我的人必须死!” 福海怪笑了几声点点头:“不愧是司南伯的种,有血性,你是来试探尚家兄弟的深浅吧?带这丫头去地下演武场,那俩孩子已经等着了。” 柳毅凡去过监察院地牢,但他没想到监察院地下就像个迷宫,面积是地上建筑的三倍,有个数百平的演武场,隔着铁栅栏看过去,尚家兄弟果然抱着剑站在里面。 黑乎乎的墙壁上,居然有一道道剑痕,柳毅凡伸手一摸,这墙壁居然是铁的。 “三郎,你还觉得自己能打败宋千里?宋千里是六品体修,周身都如铁板般坚硬,这剑痕是五品剑修留下的,若五品都能破他的金刚护体,我还用担忧?” 柳毅凡直咧嘴:“月儿,那照你的意思,我即使用火铳也打不赢宋千牛?难怪穆嫣然信心十足呢。” 月儿摇摇头:“那可不是,想赢宋千牛就看你有没有胆量,别看宋千牛是体修,但速度一点不慢,五十米距离眨眼就到,只要他冲到你面前,你就只能等死了。” 不过老刁给你喂的毒不但见血封喉,还会散发出一种怪味,宋千牛除非练到百毒不侵,否则挨第一枪即使没见血,气味他也会闻到,那气味毒不死人,但却会让他行动迟缓,你最少带三支火铳,只要你胆子够大,连续开火,我就不信打不死他!” 说话间二人已经进入了训练场。 第(2/3)页